将烨

【昊柳】无心论者

CP昊柳。

roll点界泥石流的唐昊Xroll点界传奇的柳非。

 @柏木大三角 柏木的约稿，是昊柳原著向的双向暗恋。

by将烨。

是两个没有心的人的故事，希望你喜欢

【老烤的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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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柳非回来取工作证的时候场馆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带着巨大回声的空间内仅有舞台正中的那一盏追光灯，阴森得让人不敢迈步。柳非这才有点后知后觉地埋冤起自己的大意来，蹲在门口做了许久心理建设，然后脱下高跟鞋，劝着自己不要多想，踮脚跑了起来。

她身姿轻盈的像是只狐狸，跃在台阶之间，灵动非常。

柳非身上没拿手机，就借着那一点光摸向了自己座位的方向，然后弯腰费力寻了半天——

“呼……”她舒了一口气，珍之重之把东西放进口袋里，想着下次无论如何也不能……

“喂。”

来人语气不善。

那声音像是一把黑色刀刃，就在她无知无觉的时候，冷硬地横在了颈间。

柳非僵硬了一下，半声惨叫下意识地就从嗓子里嚎了出去，场馆里一时间万鬼同哭，听得人腿软。而至于为什么是半声，还得归功于那歹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

“歹人”凑过来怒道：“你鬼哭狼嚎些什么……嘶！”

他把手一甩，就见虎口处被人咬出了轮牙印儿，一对虎牙处微微渗血，可见是把人吓得不轻。

柳非噙着眼泪尽可能地和他拉开距离，结果背对着灯光再定睛一看，“歹人”不是别人，却是呼啸的队长唐昊。

此时唐昊正黑着脸打量自己的虎口，再抬起头来时，脸色比真正的“歹人”还凶恶了几分，甚至因为咬住了后槽牙，能明显看到他一侧的下颌肌肉在鼓动。

这哪里是歹人行凶，这分明是恶鬼索命！

但奇异的是，面对这样的事实，柳非反而不怕了。

2.

“你在这里干嘛？”柳非抚摸着自己的心脏，看向坐在自己座位正后方的唐昊。

然而唐昊黑着脸，只顾活动手指。

柳非摸摸鼻子——这要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这时候都该哭了，但碰到她柳非，实属唐昊不幸。

于是她换了个角度搭话：“喂，好汉，你还记得我吗？”

唐昊似是终于确定了她这一口不会把自己下半场职业联赛给葬送了去，于是这才抬头，看着眼前的姑娘背着唯一的光源，笑眯眯地同他搭话，他闭了闭眼，极其冷漠地说了声“不认识”。

但柳非这个小作精怎么可能放过他。

“不认识没关系，我们认识一下，我是第六赛季出道的微草选手柳非。”她说，“不用客气，你尊我一声柳前辈就好。”

“……”

唐昊一口气险些没上来，见她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立马翻了个大白眼。

柳非才不顾他这些，话题一转就问：“小唐啊，场子都散了，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唐昊方才的气还没顺过来，又乍一听这一声“小唐”，顿觉脑子里有根弦崩得很紧。这位以下克上的真汉子一向崇拜实力压制，对花言巧语从来嗤之以鼻，是以他眼下真的不想和这个昔日联盟第一小作精交流些什么，毕竟他心里清楚：既然不能动手，那么自己明摆着会吃亏。

但是吧……

“小唐？”柳非抱着手臂笑眯眯的，语气让人烦躁得不行。

唐昊炭条似的粗野眉毛一皱，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粗声粗气道：“坐一会儿而已。”

“散场得有两个小时了。”柳非看了看表，然后观察了一下唐昊的表情，稳准狠地扎了一下他的心：“唔……是不是新秀挑战赛刺激到你了？但你不是赢了吗？孩子都被你打哭了。”

唐昊额角冒出了一条青筋。他想这女人怎么回事，咬他一口之后就能读心了？

柳非眼神空蒙，语气也轻灵：“是啊，所以你最好实话实说。”

“……”

你又来？！

无神论者唐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3.

唐昊真的尽力了。

一方面，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把心事剖得那么明白；另一方面，他的口才也不支持他把事情讲得多清晰。

但柳非觉得他纯属高看了自己，要是唐昊能仅凭不同语气的“嗯”和“啊”就把意思表达出个一二来，那她就能靠意念施放巴特雷狙击。

不过到底是她先招惹得唐昊，柳非最后到底尽职尽责地煽风点火、连蒙带猜了半天，这才回过味儿来，唐昊是在想些什么。

说到底，无非是年少轻狂时的那点事儿。那年的以下克上有多辉煌，后来的全明星赛就让他跌得有多惨。其实以唐昊这种性子自然不至于对这种事儿耿耿于怀，只是今天在打新秀赛的时候，终于也轮到了他被新秀给冲撞了——

新秀来势冲冲，嚷着口号、耍着技巧，嚣张了些，但凭柳非做过职业选手的眼力能看出来，这名新秀的实力可一点也不比他的花架子少。比较奇怪的是唐昊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对，上场前有些心不在焉，虽然在比赛开始后迅速进入了状态，但总归和往常不同，就连赛后他惯有的那一点对胜利的得意都散得过于快了些。

柳非当时心里就存了个疑惑，往这边打探着，倒没想到还真是因为这个新秀的缘故。

依柳非翻译，唐昊的意思八成就是今天收拾新秀时候难得有些漫不经心，于是此情此景一下子勾出了那些年少轻狂时的回忆。他今天怎么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同理就能感受到当年那一帮老将收拾他和孙翔时候的意气。

唐昊他，难得有点反思自己。

同“以下克上”无关，只是当年那点谁都看不上的劲儿，现在想来太幼稚。

柳非自顾自地谜题，把自己的猜测全都说完看了一眼唐昊在黑暗中与铁青脸色不符的微微闪躲着的眼神，直言直语道：“当时我每次坐在台下都想着：这个新人怎么这么讨厌呢。所以后来看我们队长收拾你的时候……”她混不吝地笑了一下，“我还有点解气。”

唐昊的打法总是强势中带着破坏性的暴戾，那种目空一切的自大一度让柳非跳脚，却又奈何不了。

他是第八赛季席卷来的黑色飓风，把柳非这株歪栽在墙头下的风滚草席卷得头晕目眩。待她安定下来，早就不知今夕何夕，只看到飓风远去，留给她的是一片残垣断壁。

唐昊听完她的混账话满头黑线，心想当着我的面得罪我，你柳非也不是什么善茬。

4.

柳非当然不是什么善茬。

单凭她欺软怕硬这一点就占不得一个“善”字。

“不过说来你这人也挺奇怪的，反思自己还非要跑到观众席上。”柳非边嘟囔着边回头看了一眼舞台，“位置还挺偏。”

她干脆转过身，双手撑住前排座椅，肩膀耸起。柳非整个人被这个姿势提了起来，纤细的腰身因此也一并嵌入了灯光里。那边缘朦胧、曲线美好，唐昊坐在她正后方，不动声色地借了这段风景入眼。

他靠在椅背上向前看，位置稍低于她了一些，从这个视角看过去，光芒落了她满肩。他们的位置稍偏一些，因此唐昊还能微微着眼一些她的侧脸，是皮肉单薄的脸颊，有玲珑小巧的下颌和微微翘起的唇峰。

女孩身上有一种不自知的性感，她擅以曲线撩人，无论是身体容貌上的，又或者是她性格里的嘲讽、戏谑、不通人情。“小作精”不是浪得虚名，生在她身体里的扭曲有一种奇异的魔力，吸引着无数的仁人志士想要来规矩她、板正她、教训她。

是越狼藉越惹人心浮动，越不驯越令神思不宁。她是谱子里乱掉的音符，文章里跳脱的波浪号，合唱里不走心的高音。

柳非试着以唐昊的视角看向舞台，发现一无所获后只得转过身来：“行吧，你这人爱好还挺特别……”

她发现唐昊有些走神，想了想回头看了一眼舞台，转过来又特别不甘心地问他：“我说你啊，真的不认识我？”

唐昊仍没有回过神来，眼神越过她，向不知名的远方飘了过去。

柳非有点来气，忽然咳了咳，大声说：“没关系，你想不起来我就给你回忆一遍！”

唐昊终于被她这高昂的一声惊得回过神，但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到柳非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起了故事。

5.

柳非之所以确认唐昊认识她，除了同为职业选手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那大概是几年前的事儿了，彼时全明星赛后柳非在房里睡得昏天黑地，房门一响，就把睡足了的小作精给叨扰了起。

小作精清醒的时候欺软怕硬，没睡足的话就会胆大包天，等人脾气真上来了，除了王杰希之外她谁都敢刚上一刚。同是七期的刘小别和袁柏清正是看上了柳非这一点就炸的劲头，特意算准了时间要求roll点并抛锅给唐昊，叫人去喊柳非起床。

唐昊和柳非不熟，往日的印象也就停留在了“挺作一姑娘”和“微草的神枪手”这种定位上，乍一听这个惩罚又看了看旁人幸灾乐祸的模样，唐昊瞬间便对此行有了把握——这一趟怕是有去无回。

唐昊心里一时还有点悲壮。

于是柳非开门时候就见到了一个脸色黑如锅底但强装镇定的唐昊，唐昊也反见到了个脸色居然敢比他还再差些的柳非。

“唐队您找我有事儿吗？”柳非阴沉的脸色上缓缓绽开了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柳非炸归炸，但还是懂点分寸，见了唐昊这副讨债似的表情，上来先强忍着问了一问，文文静静的模样倒也把人忽悠了过去。至于唐昊，他实在未曾想过传说中的洪水猛兽还能有这般彬彬有礼的模样，于是一愣神的功夫便把原委全盘托出，而后瞬间就被柳非狂风骤雨般的嘲讽给洗礼了一通，反差大的让他连反驳的话都给愣了过去。

唐昊这人一向对“光说不练假把式”深以为然，是以他全部的技能点都加在了左右两手上，嘴皮子上的功夫自然是落下了些。眼下被柳非开腔嘲讽了一顿，话也说不出，唐昊紧紧地捏了拳头克制自己，双眼怒瞪，把微草那群人“有时候想把柳非套麻袋里揍一顿”的想法在脑海里实施了个彻底。

柳非却正好在这个关头停了嘴。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唐昊眉峰一抖。

“还想把我套麻袋揍一顿？”

唐昊微怔。

“你最好实话实说。”柳非抱着胳膊，尖翘的下巴微微扬起来，看上去还有点唬人。

唐昊心里那点暴戾都散了个干净，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都有点不对。

柳非心里得意的笑了一下，忽然伸手说：“拿来。”纤薄的手掌摊在他眼前，连着的是伶仃的腕子和手臂，以及面容上十足的不耐烦。

唐昊没反应过来，瞪着她看。

“看什么，Roll点界的泥石流。”柳非反瞪了他一眼，把自个儿的手机交给唐昊，又把唐昊的手机抢了过来。

“回去吧。”柳非阴测测地说，“等下记得多想一点整人的招式，前辈我今天带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好运来！”

掷地有声。

柳非的面颊瘦且薄，看着虽美，但却总是有些不好招惹的意思。此刻她还不清醒，把平日里掩藏好的那些斤斤计较和狡黠刁滑都给释放了个彻底，眉眼虚眯着上挑，骨子里的骄矜劲儿烘得面上艳光极盛，邪极也美极。

说完这话柳非就把门在人眼前合上了，唐昊因为刹那的怔愣又错过了询问的机会

他站在柳非的门外想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个疑问：

柳非她……哪个赛季出道的来着？

6.

如果说唐昊是roll点界的泥石流，那么柳非就是roll点界的传奇，凡是roll点断没有输人的时候，堪称是微草最邪门的一张底牌。

那天唐昊回去抱着柳非黑屏的手机连赢十四把，最后还是唐昊自个儿过意不去了才借口停止了这场单方面的屠杀。

第二天柳非光明正大的来找唐昊换手机，刘小别和袁柏清见了，瞬间了然。但鉴于他二人不敢得罪柳非，于是只得跺脚等着找唐昊算帐。

柳非自若地把手机拿回来，斜眼看向他们，然后一笑，挑衅和得意不言自明。

“这个人情你怎么还？”柳非仍侧着脸颊、保持着这个笑容。

唐昊看着她，意识到她这是在和自己说话。他想了想，只是还没等思索出一二来，柳非就转过头来看着他，云淡风轻地狡诈着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样吧，以后见了我记得叫一声柳前辈。”

唐昊：……

柳非仔细观察了一下唐昊的脸色，见人的确是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无语。小作精点点头，对自己气死人的精妙功力单方面地表示了一下肯定。

“行，那就这么定了。”她说完就飞也似的跑了，像是等不及唐昊的答复一样。

唐昊拿着自个儿的手机看向柳非跑走的方向，有点还没回过神来，忽然屏幕一亮，一条消息显示在眼下。

“微草柳非已通过了您的好友验证。”

……感情这人昨天拿他手机加了自己的好友。

唐昊无语半晌，想了想，关了手机，到底还是没能下狠心把这人删出自己的通讯列表。

虽然往后的这些年，他也没再联系过她。

7.

柳非声情并茂地讲了这一段，空旷的场馆把她的声音放得很大。

唐昊无数次想越过座椅扑过去捂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好把那犀利的唇舌都给堵住。但柳非才不怕他，灵活的闪躲了两下之后意识到不能和这人打长久战，于是三下五除二地讲了要点，而后就抱着胳膊摆出了一副债主追债的架势。

“你从前忘了便忘了，那既然现在我帮你想起来了，我就得问一句了：欠我的人情你还了吗！柳前辈这三个字儿你叫了嘛！”

有理有据、掷地有声、得理不饶人。

虽是这样，但实际上柳非打量着唐昊的脸色胡闹，心下却也有些打鼓。

就如同柳非的眉眼极具特色一样，唐昊的眉眼也一样占了自个儿留给世人印象中的大半江山：一双眉毛炭条似的粗砺漆黑，时常都是在皱着，眉头看上去总与那双深色的眼睛难舍难分，组合起来便是个大写的“凶”字。

若说柳非凭外貌装作纯良欺世，那唐昊这双眉眼就实在得为主人的凶名在外付出主要责任。

趁着乌云尚未聚拢成型，柳非摸出了手机在他面前虚晃了一下。

“好汉，欠人情实在不是你我这样的江湖中人应该做的。”柳非嘴上一刻也不放松，语速飞快，生怕唐昊给她打断。她眼睛一转便想出了个鬼主意，先发制人地和他说：“这样吧，我们roll点，我也不欺负你。一人一个骰子，点数加起来大于4算你赢，小于4算我赢。”

她提供了一个极诱人的胜负陷阱。

“你赢了，换我欠你。但如果我赢了……”柳非把话断在了这里，余音碰在遥远的墙壁上回荡来无数涟漪，最终它们回到唐昊这儿举杯似的那么一碰，跃起的那一小簇水花晶莹。

一切都于瞬间和无形中发生。

唐昊问：“如何？”

柳非笑道：“那就还是你欠我的。”她垂下眼睛，“要记得还回来。”

8.

同事在闯进场馆里之前终于碰到了失踪许久的柳非。

“我以为你丢了！”

“哪儿能呢。”柳非笑了一下，“碰到了个老熟人，多聊了两句罢了。”

“谁？我认得吗？”同事好奇。

她晓得柳非从前做过职业选手，虽然柳非的职业生涯着实平庸，但却也是他们渴望不可及的水平。这样想来，能在这样一个场合里遇到的老熟人……同事延伸出无数的遐思，她想可能是微草的人，也可能是女选手，要么是六期生……

但柳非没回答她，只是笑了一下。

“别猜了，你猜不到。”她说，“我自己都料不到。”

她最后看了看那聊天记录里仅有的两个骰子，而后默默关掉了手机。

同事扭头本还想找她八卦，但借着月光看到柳非的表情，她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了。

“是……关系不好吗？”

“也不是，只是被对方忘了个干净，也挺受打击的。”

柳非迅速恢复了原状，豁达地无奈着，仿佛刚才那个有点难过的表情并不是出自她的真心。

她该是与一切烦恼都无缘的人，就像大家都叫她“小没良心”似的那样活着。

9.

好友捉到唐昊的经历和柳非大同小异。

他抚摩着心脏坐到了唐昊身边道：“哥们儿，该走了吧……欸，你手怎么了？”

唐昊没搭话，也仍没有要动身的意思，他捏着虎口上那轮要消却的伤，微微出神。

手机屏幕还停留聊天记录的界面上，两个骰子停在那里，一模一样的红色圆点，敦实又固执。

他想起柳非临走前那句半开玩笑的“今天这运气背呀”。

听这话时唐昊还以为柳非是在嘲讽自己，可过了一会儿他越回味越不对劲，于是他难得虚心地请教好友：“什么情况下，人明明赢了却说自己运气不好？”

绝无仅有的2点再次证明了柳非这台roll点作蔽器性能稳定，可这台作蔽器却在他这条泥石流面前做出了这等言论。

他想以柳非的性格来说，若是真赢了，早该耀武扬威，恨不得把“得意”两个字儿写在脸上。可她今次看上去却有些落寞的意思，连最后的告别都有些漫不经心。

唐昊实在想不通一个赌徒怎么会在赢了赌局后落寞退场。

好友也陪着他沉吟。

10.

“非非啊，你刚才那么忧郁做什么？”

柳非回过神来，笑着反问道：“我什么时候忧郁了？”

“就刚才，你一直盯着手机，还叹了气。”

柳非一愣，黑色的屏幕里映出她的模样，那一瞬确是忧郁的、失魂落魄的。

柳非的视线移向窗外的月亮，她声音轻轻的，带着些细沙的质感，听起来略有些遗憾：“今天运气不好。”

“之前被人放了鸽子，本想着这次能讨回主动权，却又赔给他了。”柳非喉咙里含着一汪热烫，熏着眼眶，于是她眼睛里亮晶晶的，弯弯的流转着月光。

“大概就是，没有缘分吧。”

11.

好友陪着唐昊又参悟了一会儿，最后仍是坐不住了，侧头问他：“我说，这个位置这么偏，您老在这儿参悟一晚上都参出了些什么？”

唐昊没说话。

他以这个视角看向舞台，脑海里把今天晚上的活动又重新拿出来复盘演绎，眉目难得平和，脸上没有一丝惯有的嫌弃又或是不耐烦的表情。

唐昊靠在椅背上，先是望向舞台，又看向正前方。

方才那两弯腰身的弧度仿佛是烙在了视网膜上，边缘清晰。

“什么也没有。”唐昊难得接了梗，手指仍摩挲着那轮牙印，“我只是想着换个角度看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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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我子博的大家可能前几天看到了我疯狂刷唐昊的原著片段_(･∀･ 」∠)_当时就是在为了写这篇文作准备

谢谢柏木让我又看到了一对新的可能！我进坑了！

（错别字是因为LOF的敏感词）

大家要是对这对感兴趣的话可以在评论区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