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烨

这里将(Jiāng)烨(Yè) 亲友爱称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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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箱一定会回复,没有的话就是被lof吃了

普通大学生,开学即失踪

【君子好逑/22:00/平离】Shall we dance?

CP平离

义斩大魔头糙汉孙哲平X突然胆大包天的气包牧师钟叶离

原著向欢乐HE。

让我们在今夜七夕佳节为楼冠宁点一首《父亲》。


by将烨


一生要强的楼爸爸我能为您做些什么!

(时间线就在今夜当下)


【烤肉的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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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纵然义斩各位当家都是财大气粗的少爷小姐,但也架不住心头热爱的电竞事业竟似流水般地烧钱。


钟叶离眼瞧着前一晚被孙哲平拎着熬夜训练、今天还要孤身打头阵的楼冠宁,她附耳过去说:“你看老楼这个架势,像不像一匹孤狼?”


文客北听罢,挡着嘴小声回话说:“老楼今天一直在敷面膜,连吃饭时间都没放过。”


钟叶离听完也挡住嘴,笑着小声说:“一生要强的楼爸爸!”


文客北没绷住,笑出了声。


楼冠宁刚从侍者手上拿了杯香槟,听见这声笑,他忍不住回头看过去,结果正将这交头接耳的二人拿在了当场。


“笑什么呢?”楼冠宁自己抿了一口酒,而后又示意侍者过来,亲自把酒给他们几个递了过去。


钟叶离和文客北心照不宣地一个对视,满嘴说着“没什么没什么”,分外乖巧把酒接了过来。


“今天这场酒会很重要。”


楼冠宁说着这话,可神态间却慵懒得不行。几人一看他这架势便晓得这人又是要以“政治任务”忽悠他们干活,于是该转头看风景的看风景、整理衣摆的整理衣摆,只差把“我们不听”这几个字写在了脸上。


楼冠宁像个被孩子叛逆期折磨到麻木的老父亲,对这群逆子的反应浑不在意,散漫地聊了几句后,只对最后的孙哲平叮嘱说:“酒会可能有些无聊,让夕夜……?”


“不用。”孙哲平上下嘴唇一碰,也不多做解释,倒是很符合他往日的作风。


楼冠宁这段日子同他相熟了许多,晓得他的脾气,便也没强求,只又嘱咐了其他人两句。










2.

义斩的几人皆是富家子弟,比起键盘和鼠标,他们似乎更习惯于这样觥筹交错的社交场合。且看邹云海几人,离开时虽然各个苦逼着一张脸好似被留了家庭作业,可一旦踏出他们义斩的小圈子,几人瞬时间神采奕奕,且同周围人一样,动作间皆恪守着家族古老的尊仪。


平头百姓孙哲平扯了扯领带,只觉得自己即将要在这七夕夏夜里窒息了。


想到这,他侧头看了看今夜打理得仪表堂堂的几位队友——眼瞧着这几人西装革履、气宇轩昂的模样,真是全然看不出昨个他们几个在电脑前气若游丝的惨状。


这就是精英吗?孙哲平顺手又将领口扯开了些,只觉得这里一切都让他感到烦闷,无论是规矩礼仪,又或是空气中混杂开的香水味道。


忽然,有人过来将他的手拍了下去。


“忍一忍!”


队伍里唯一的女生钟叶离忍了半天,终于看不下去了。她走过来站到孙哲平面前,将他作乱的那只手拍开,而后任劳任怨地整理起他乱糟糟的领口,语气似规劝又似抱怨——像极了平日里奶不上队友时,不敢当着孙哲平面前发作,遂只能暴躁唠叨的牧师千叶离若。


这让孙哲平难得有了些亲切之感。


钟叶离的身高不低,尤其今天穿上小高跟之后,站在孙哲平面前给他整理领口时,甚至还要低一些头才行。她的手指灵活、动作也熟练,孙哲平垂着眼睛,就见女孩儿的手灵巧得是织机上的梭,没两下,就把他扯乱了的领口规训得服帖。


“好啦!”钟叶离最后在他领口处用力抚平了两下,而后一退,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作品。


老实说,孙哲平打上领带的效果其实并不如他方才作乱时那般不羁得好看。


那时每一颗扣子都散落开来,将将裹住这具身体。他手指停在领口上向外拉开,从屈起的指节到浮凸于脉搏之上的筋络,每一处都不甘规束,散射开征服的气场,不驯不羁,确是满堂宾客中最特别的一个,以至于钟叶离将他打理规整之后,竟生出些把半拆开的礼物重又包裹了回去的遗憾之情。


孙哲平被她这个眼神看得浑身难受,忍不住地问:“怎么?”


“啊?”钟叶离回过神来,见到孙哲平的眼神,连忙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呃……”


孙哲平盯着她。


钟叶离正不知该如何解释呢,忽然听到身后的楼冠宁叫了她一声“叶离”。


“啊!”钟叶离眼神一亮。



——一生要强的楼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钟叶离装作很匆忙、“来不及解释了”的样子和孙哲平挥了挥手,话也没说就朝楼冠宁飞奔而去,一直跑到了他身边才松了口气。


“怎么了?”楼冠宁不解。

“没事。”钟叶离挥挥手。


她说罢直起身来,肩颈放得优雅,她今天饰以了一套极相配的首饰,灯光流转间耀眼夺目。


义斩的牧师是千金之躯,再昂贵的珠宝也要向她俯首称臣。


楼冠宁看着她调整好状态,绅士地伸出手问她:“好了吗?”


“好啦好啦。”一开口还是那个喜感的姑娘,可伸出的手却宛若天鹅的翅羽,又或是说,极适合停上一只蝴蝶。


她把手搭在楼冠宁手上。


“那走吧。”


“好!”










3.

孙哲平本就对今天的酒会不抱任何期待,因此和楼冠宁等人应酬了两波后,便一个人在自助区打起了转。


其实他也并非真想吃些什么,只是在这么一个场合,大家都十分忙碌,你不找点事情做的话,怕是真的会相当无聊。


于是孙哲平就在餐台前装作打量那些小甜点和精致的菜品,实则脑袋里空空如也。


“这个好吃。”


忽然有人“节外生枝”,银色的夹子在他面前轻盈地一个起落,等孙哲平再低头的时候,就见自个儿光洁的一张盘子里正立了个粉红色的马卡龙。


壮汉,甜食,马卡龙。


孙哲平微微侧头过去,正想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结果就见一身白裙的钟女士正憋着笑看向他,手里的夹子开合不断,活像只螃蟹。


见孙哲平目光冷冷地瞥过来,钟叶离忙举起手说:“我开玩笑的!”说完立即认怂,乖巧地把自己手里干净的盘子同孙哲平地交换了过来。


孙哲平眼瞧着自己手里空空如也的盘子又看了看挥舞着甜点勺子的钟叶离整个人都有点回不过神。


“你怎么来了?”他干脆把盘子放下,盯着钟叶离。


马卡龙的味道几乎等同于纯粹的糖,孙哲平看着钟叶离蘸着奶油底座吃着甜食,牙都倒了。于是他难能可贵地、自发地给她要了一杯茶放在手边,直把钟姑娘看得受宠若惊。


“谢谢!”钟叶离十分给面子地捧起了茶水。


孙哲平就抱臂站在一边看着她,见这位今夜用羽毛、绸缎与珠宝装饰起来的女士以十分不相称的礼仪样貌囫囵吨水,动作生涩又豪迈。


“你怎么来了?”孙哲平又问了一遍。


“唔!”


钟叶离喝水喝到一半听到这句问话,忙把水杯放在了一旁,而后走到他身边,转身后同他并肩又挽住了他的手臂,裙摆飞扬璀璨。


孙哲平脸上写着问号,却没甩开她。


义斩的牧师今夜的确漂亮,踩上高跟鞋后体态更是优雅。满场的注视与爱慕都包裹着她,可她偏像是无知无觉一样,过来挽住了今夜这里最无趣的男人。


孙哲平低头看向她,鼻尖嗅到她身上的淡香水和略微的一缕酒香。他皱眉问:“喝酒了?”


“一点点。”钟叶离比了个很小气的手势,继而莞尔笑开。


钟女士的酒量很好,这一点酒对她起不到什么效果,非说的话,大概只是兴致更好了些,胆子也大了些。


毕竟酒壮怂人胆。


——特别是这种一米七的怂人。


“我看你缺个搭档。”钟叶离朝他笑了一下,耳坠上的钻石也略一闪光,不敢争辉夺目,只衬得她愈发精美。


孙哲平说那楼冠宁怎么办?


钟叶离笑了起来。


孙哲平一晃神,想她的确是喝多了吧。


“没事,他可以去找小北。”钟叶离一颔首就开始胡说八道,“这样顾夕夜和邹云海也可以成双成对了,皆大欢喜。”


孙哲平:……???







4.

义斩社交小分队团聚回楼爸爸身边已经是一两个小时后、舞会即将开始时候的事情了。


神采奕奕、气宇轩昂的楼公子在舞池旁被不孝子们遮住后瞬间萎顿下来,整个人轻轻眯着眼,像是恨不得要就此长眠不醒才好。


文客北攥住楼冠宁的肩膀摇晃着他说:“老楼!坚持住啊!今晚咱们还没得成果!要是你去了的话,我们这一大家子老老小小的可怎么办呐!”


他这话说的恳切,将“戚戚切切”这番意境表达了个十足十。楼冠宁眯着眼睛本还有些养神的意思在,结果被这不孝子一通剖白,整个人都气得清醒不说,甚至还笑了出来。他瞪着眼前这帮逆子,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强迫自己找个有出息的转移注意力。


“叶离呢?”


“不知道,刚刚说是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就不管不顾地跑了。”


“我看不是什么太有意思是陪你谈生意太无趣吧……”


邹云海默默吐槽。


其他几个男人也纷纷沉默。


“咦?你们结束啦?”


话正说着,几人一回头,就见钟叶离举着个冰淇淋杯走了过来。


“你去哪儿了?”楼冠宁问。


“接冰淇淋。”钟叶离晃了晃手里的杯子,忽然探头探脑地说:“人呢?”


“谁啊?”


“孙哲平。”钟叶离说完一愣又一怒,“跑了啊!”


义斩其他几人面面相觑。


谁跑了?孙哲平?


孙·哲·平?


舞池里的音乐恰在此时响起,几人还不待做出什么反应,忽然就见钟叶离拎着裙摆跑出去了几步后,又倏然掉头跑回来把手里的冰淇淋杯以“托孤”的姿态交给了楼冠宁。


“干什么?”老父亲还没回过神来。


“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钟叶离跑着调地唱完这一句后再次跑了出去。


楼冠宁:……?


义斩几人憋着笑,只余下楼冠宁一个人不明所以。


“她又喝酒了?”


“喝了,但不多!肯定没醉!”顾夕夜抢白。


“那这是做什么?”楼冠宁举着冰淇凌杯满头雾水。


文客北嘴角抽搐:“啊,这大概就是……对你的拳拳爱意难以自抑吧。”


文客北说完又像是生怕楼冠宁误会似的补充了一句。


“当然,是父爱。”


楼冠宁:……











5.

等钟家小姐从几个没眼色的邀请中脱身出来,舞池里的乐曲已经进展到了第二轮。


钟叶离四下张望,却没在会场里见到孙哲平的身影,她略一作想,干脆提着裙摆跑了出去。


会场外面是座幽静的花园,少有宾客在这里走动。钟叶离踩着高跟鞋专挑无人处打探,最终在一座小喷泉前找到了吸烟躲清闲的男人。


月光、灯光、涌动破碎的水光。


孙哲平坐在喷泉前吞云吐雾,衬衫的领口再一次被他扯乱,领带胡乱地缠在了右手上,以一种决绝地状态皱成了一团抹布。这下纵然钟女士心灵手巧,也再不可能赤手空拳便把这团抹布给他系回平整精致的领结了。


钟叶离被他气笑,心里暗骂:他奶奶个腿儿的孙哲平。


这话在她脑子里反复演练了许多时日,可却从不敢说出口,连四下无人时也不行。不过与其说这是身为名媛的自觉,倒不如说她是在担心自己说出来的效果不大能尽如人意。毕竟以孙哲平混迹江湖的资历,钟叶离就算把这句话说得字字诛心,也难保这敢于自称孙翔爷爷的家伙不会挑挑眉转身成为她钟叶离的爷爷。


钟叶离偶尔也沮丧,只恨自己没有柳非那般牙尖嘴利,不能跳起来同孙哲平理论理论“狂战士卖血时也应该照顾一下同队牧师的短腿和胆战心惊”这档子事,不然今时今日,她何至于养成了个加不上血时总要唠唠叨叨的习惯。


不过“唠唠叨叨”是义斩其他人的说法,确切的说,这是钟女士独有的、毫无气势可言的骂骂咧咧才是。


想到这儿,钟叶离又忍不住小声骂骂咧咧起来。


她今晚对孙哲平的举动其实处处都不似平常,甚至非要说的话,还有些胆大妄为,而至于原因不过是终于到了她的主场,钟女士心里小人叉腰,正等着将他孙哲平一军。


虽然这可能是全天下最没有气势的反击。










6.

孙哲平也说不好自己为什么就非得趁着钟叶离走开这一会儿逃也似的跑了出来。


他坐在喷泉旁边叼着烟玩手机,领口袖口散乱开来,只差把皮鞋也一并脱掉。今夜这身西装实在太过合身,以至于对他这种穿惯了宽松得可以下海捕鱼的大裤衩的人来说,这一身好似铁甲钢盔,箍得他浑身不对劲。


这里不是他的主场,一切都居于被动,连往日里义斩最乖的钟叶离都能悄悄将他一军——但这并不妨碍孙哲平随时随地表现出“老子是你孙爷爷”的气场。


譬如趁着钟叶离走开这一小会就逃出来吹小风打游戏逍遥自在这件事。


孙哲平咬着烟屁股上线挑角色,一阵清风吹过,某个声音幽幽地在他孙爷爷背后响起。


“前辈,在这儿做什么呢?”


孙哲平手一抖,直接退出了游戏,再一回头,就见钟叶离正弯腰悄悄看着他。


“好玩吗?”钟叶离语气平静。


孙哲平被她问得一愣。


“放我鸽子是吧?”钟叶离又问。


孙哲平转移开视线。


按照孙哲平对钟叶离的了解来说,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她给堵在了这里。孙哲平没想明白钟叶离今晚执着不放过自己的原因,更想不到这正是他往日里对义斩牧师造下的孽——他今夜只觉得钟叶离行事诡异离奇,放在往常他或许并不关心,但今时此地特别,她所行所为的勇敢也很特别,孙哲平忽视不能,便被她逼得难得心虚。


见孙哲平不说话,钟叶离干脆坐了下来,就在他身边。安静了一会儿后,她忽然不管不顾地学着孙哲平的架势,一脚踢开了昂贵的高跟鞋。


孙哲平:?


高跟鞋在空中划过两条银白色的弧线,继而坠毁在草丛里一侧一立,颇有些狼藉。


“呼……”


钟叶离长舒一口气,这才终于扭头看向一脸“你疯了?”的孙哲平。


她没做过这样的事,眼下被人这样盯着便不大好意思,但她又想着万万不能失了底气,于是仍强忍着不安与羞涩,钟叶离扔给他一个“怎么样”的眼神。


相当挑事儿的看着他。


月光吹来一顶纱帐,比绫罗更缥缈、钻石更闪亮。


千金小姐坐在糙汉子身旁,为她那微不足道的叛逆挑衅骄傲,直让大风大浪都见过的孙哲平一时间恍若通畅了任督二脉、不禁肃然起敬——


才怪。


孙哲平给她比了个拇指,左右摇晃了一下。


钟叶离愣了一瞬,忽然双眼放光。饱含着被肯定的热烈,她相当快活地也回了他一个拇指,坚定有力,看上去颇有些哥俩好的意思。


似乎只差勾肩搭背、义结为兄弟。


良辰美景,美人不但是自己的受气包队友,还要和自己结拜?


孙哲平严肃地坚持了几秒后,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咬着嘴里的烟挫败一笑,将散乱下来的头发重又用手指胡乱耙了上去。


奶奶个腿儿的,孙哲平想,有能耐你穿着义斩队服来和我叫板啊!









7.

今夜实在是不寻常。


从一开始拍掉他的手开始,到方才踢翻高跟鞋,无论哪个都不是钟叶离往日的作风。


义斩里那个唠唠叨叨、不敢发作的气包子牧师呢?哪儿去了?


孙哲平和钟叶离交流不多,但相处这些日子,也总归能摸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孙哲平情真意切地问,“我得罪你了?”


“得罪了。”钟叶离今晚胆大包天,“赔罪吧前辈。”


拔刀吧!


孙哲平满脑子都是钟叶离下一秒掏出一把炝直指他眉心的样子。


“……行,那你说做什么?”


孙哲平倒想听听她是怎么个打算,是不是真的打定主意从要此将他得罪彻底?结果他就见自己问完这话之后,钟叶离回以了一个相当震惊(甚至有些搞笑)的眼神,等慢慢缓过来之后,她才目光闪躲、左右思量,相当没有底气地说:


“那……那跳支舞啊?”


孙哲平被她的有勇无谋给气笑在当场。


“我不会。”


孙哲平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颇有些无赖的意思,歪着头看她。


谁知这下倒是给了钟叶离底气。


她突然坚决了起来:“那就更得跳了!”


说罢她听了听不远处会场里传来的舞曲声,忽然站起来,赤脚踩在地上。而后在孙哲平满脸“你认真的吗”的表情中,气包子牧师拎着裙角哒哒哒哒地跑去了两只高跟鞋旁边,一脚一下利落地踩了进去。


回身,就着这一曲的尾声,她在草地上牵起裙摆、弯下腰,行了个格外标准的宫廷礼。


睫羽纤长低垂,肩颈手臂优雅。


孙哲平看不懂其中的标准与关窍,但就直观上来说,这样优美的一个动作,必然该成为那些贵族礼仪引以为傲的范本才是。


他想原来钟叶离的确是个美人。


——是宝石和羽毛装点出的公主,这般场合才是她熟悉的领域。


孙哲平有种不大好的预感:他今天,很可能要为钟叶离之前在他擅长的领域内吃过的苦付出代价了。


要不要就此逃掉算了?他终于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结果却正好撞上钟叶离抬起头来的样子。


笑意盈盈,直叫人无处招架。








8.

“Shall we dance?”







9.

孙哲平:……他奶奶个腿儿。








10.

“老楼老楼,快过来!”文客北小声且兴奋地朝着他招了招手。


楼冠宁拿了杯酒,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文客北身边,手肘支着身体,一副“感觉身体被(游戏)掏空”的模样。


他在半空中悬晃着酒杯,连问都懒得问,直接丢了个眼神过去。


文客北却没看他,只扯着他的手臂小声且激动地说:“老楼!快看!小离出息了!”


“哈?”楼冠宁看向他手指的方向。


月光下,喷泉前,水光涌动。


草坪上,一对儿男女正相拥在一起,踩着舒缓的舞曲轻摇。


男人高大挺拔,领口敞开,潇洒不羁。他怀里的女孩一身白裙,腰肢盈盈,笑意也盈盈。


强烈的攻击性与两人站在一起的违和感在这里消失无踪。眼下孙哲平只不过是个舞步相当笨拙的家伙,令人吃惊的是连钟叶离都步伐不稳,两人跌跌又撞撞,整个场面看起来……充满童趣。


楼冠宁震惊了。


“那是小离?”


“对!”


文客北眼睛发亮,把手机递给他:“前方记者已经帮我们确认过了!”


楼冠宁接过手机,就看邹云海的对话框里发来了若干张精修过后的月下共舞图,俊男美女,确是赏心悦目。


甚至还有几段小视频。


楼爸爸震惊地点了开。


仍是那共舞的两人,只是草坪的窸窣和对话声更加清晰了些。


“沙沙——沙沙——”


楼冠宁屏息将手机附耳。


“孙哲平。”


“嗯……”


“你真的没跳过舞啊?”


“嗯。”


“怪不得……”


钟叶离一声叹息。


“他奶奶个腿儿的,脚疼死了……”


“…………嗯。”








END

——————————————

【烤肉的目录】


还有一篇平离在写了!是这篇同居

这篇有点短,不太能表达出我对平离的想法。

我大概就觉得,平离平常相处是,孙哲平在队伍里强势主导,钟叶离奶不上卖血的狂战士就非常生气,但又不敢发言,于是就只能小声逼逼叨叨,像个受气包。

于是孙哲平对钟叶离的印象就是个爱唠唠叨叨的受气包,钟叶离觉得孙哲平就是个暴君。等主导的场合对掉,酒壮怂人胆的小受气包就想着扳回一城。

结果,脚痛.jpg

七夕快乐,祝现在还在跳舞的两个人明天双jio康健!

求评论投喂我!(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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