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烨

这里将(Jiāng)烨(Yè) 亲友爱称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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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箱一定会回复,没有的话就是被lof吃了

普通大学生,开学即失踪

【默读】狗皇帝和他的长公主

在食堂等饭中瞎写的一段儿,是骆皇帝和郎公主的故事。

拳拳父女情义。

然后我要高喊——《默读》真香!


【默读】肖海洋X郎乔

【老烤的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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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乔最开始也不知所措过。


毕竟“上司gay里gay气”和“上司是Gay”之间有着天差地别的意义,她一个只在脆皮鸭文学中看过相关的女孩子是真不知道怎么对待一个真实的……她揉了揉脸,想起骆闻舟身上那点纷杂的传闻,一时间心头压力倍增,只觉得操心队内和谐也是有点早,万一这是个秘密,自个儿无名无份的一个小警官,被处理掉还不容易?


夜深人静时最容易催生邪念或绮念,郎乔的脑筋就在这样的夜里拐去了通天的大道上,骆闻舟在职这么久虽然知道自己可能会被人说是笑面虎或者官二代,但却也没想过有一天自个儿会在某个平凡的夜里变成同事梦中索命的修罗。


于是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郎乔不仅没想出个法子,甚至被睡梦折磨得憔悴至极,一张脸上空洞的只剩下了眼睛。她行尸走肉去上班的时候,恰遇见了陶然,钢铁直男犹豫了一下,附耳过去道:“你可有冤情要上达天听?”


郎大眼儿像只闻见新鲜脑子的僵尸似的一扭头,俩大车灯猝不及防地照亮了陶然。陶然还没回过味儿来,就惊悚地见那里面蒸起了水雾。


“副队。”郎乔哽咽。


陶然赶紧正襟危坐,郎乔一新来的小年轻,和谁都大大咧咧的好相处,从来没这么凄惶正经地叫过他。他眼下是真有点怕——丫头不会真遇到什么事儿了吧?


然后陶副队就把人领到了心理咨询室——路上还特意嘱咐郎乔把那双含着红血丝儿的眼睛闭一闭,于是他俩一道走过去,一道人都心惊肉跳地来问发生了什么,陶然负责解释“她没瞎”“谢谢你”“快滚”——然后花了二十分钟听了周五晚上郎乔撞破骆闻舟约会后,骆闻舟是如何轻描淡写却暗含威胁地递了个眼刀给她的。


“你是说你恰巧跟踪了别人去酒吧街然后恰巧遇见了骆闻舟?”


“嗯……我就是觉得那人出现在那不对劲儿。”郎乔想,自个儿是真的冤,谁知道这一趟不仅一头撞破了那货的奸情还顺带撞破了顶头上司的柜子——惨的是她当时慌不择路,真的藏在了柜子里。


骆闻舟凭着警察的嗅觉打开柜子的一刻是史诗性的一刻,柜里柜外两个人大眼儿瞪小眼,许久之后骆闻舟才风骚一挑眉:“乔儿……低级趣味啊。”


“老大,我——!”


话还没说完骆闻舟就又把柜门合上了,郎乔满脸懵逼,然后就听人——可能是骆队的小情人吧——走进屋子纳闷儿问:“你在柜子前干嘛呢?”


“啊……”骆闻舟倚靠在柜门上,还不忘给郎乔留个缝隙通风,意有所指道:“柜子不错,我想着里面会不会藏人。”


柜子里的郎乔心惊肉跳。


外面的小妖精却暧昧地笑了起来:“柜子里……有太多的人了。”


“嗯,是啊。”骆闻舟说完递给了郎乔一个眼神,然后就带着小妖精走了。


郎乔留在柜子里独自懵逼。


后来郎乔因为冲击太大被人给锁了,最后还是被骆闻舟给撬开柜子送回家的。骆闻舟在大街上吸着烟听了郎乔汇报了来龙去脉,倒也不生气,嗯了一声,招手打车给她塞了进去。


“行了,有什么事儿上班再说。”





故事就到这里,郎乔问:“副队,老大要和我说什么啊。”


陶然听完这个离奇的故事沉默了许久,其实据他的了解骆闻舟那句话很可能就是随口说的,真要有什么事儿他才不可能等到今天,到今天了这事儿还没动静,只能说明日理万机的骆队长脑子早就自动格式化了这件事儿。而且根据陶警官掌握的更深一层的证据链,他认为骆闻舟之所以那么快的把郎乔塞到车上,主要还是因为……他憋不住笑了。


陶警官有点于心不忍的把手机掏出来把骆闻舟笑得喘不过气儿来的微信语音给郎乔公放。


郎乔就在三观崩塌中听见她家骆队长笑得近乎要缺氧,和陶然把她这个小智障当晚犯的傻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


期间夹着陶然忧心的一句问:“让小乔儿知道你……没事儿吧?”


骆队长对此十分看得开:“能有什么事儿?乔儿不是外人。”


郎乔听到这句话一愣。


陶然适时地说:“你看,他没把你当外人。”


郎乔茫然地点了点头,能感觉到自己比旁人大了一圈儿的眼周有些发热的趋势。不过正待她感恩戴德、涕泪横流之前,另一段语音飘了出来,骆闻舟的嗓音在车水马龙的嘈杂中散发着男人独特的性感,那点儿性感本该是顺着烟气蒸腾在城市半空中又消散开的,像是一段木香,但却被一个意外留在了这条白色的短消息中。


“你让她摸着良心说,我作为一个老父亲,对女儿不好吗?她跟踪人来了就把我第一时间还体贴的替她关了柜子,虽然她也是因为这个被锁在里面的,但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郎乔那点感动瞬间烟消云散,郎警花收拾了一下情绪,而后攥着手机窜了出去。


陶然心头一跳,也不知发了什么风,难道郎乔这是发现自己一个大好的女青年被人当了闺女养之后恼羞成怒了?


他追过去,然后就见郎乔以前所未有的敏捷踢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骆闻舟正在那儿给大家分早餐,并把最后一份包子被放在郎乔的桌子上,旁边还贴心的留了杯豆浆。


骆闻舟看着被踢开的大门一挑眉:“造反呢?”


郎乔那大眼灯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搂住了骆闻舟的腰,还没等骆闻舟反应过来呢,就听警花同志一声怒吼:“父皇!!!!”


骆闻舟受惊了,拎着那杯豆浆,磕磕绊绊地看了一眼陶然又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闺女。”


郎乔用力地抱了他一下的同时吸了一下鼻子,然后迅速躲开,从办公桌上划拉出自个儿的包子和她新鲜热乎的父皇一个抱拳。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也就原谅您把我锁柜子里的事儿了!”


骆闻舟被郎乔的胆大妄为给镇住了,回头看陶然,陶副队极不自然地看向了自己的包子。



骆闻舟:你把头给我扭回来!


陶然:我不!


郎乔:希望父皇能早日为儿臣寻到一个母后!


骆闻舟头疼的要命。


郎乔却不管,嘻嘻笑笑地拿着包子冲进了人堆里抢油条,丝毫也没有她身为尊贵的长公主应有的架子。


骆闻舟这个注定一生膝下只有这么一个不孝女的狗皇帝盯了一会儿郎乔的马尾,叹口气,转头问陶然:“世上每个当爹的心情都是这样的吗?”


“你指什么?”


“没什么。”


只是有某处啊,更柔软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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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等饭时候的随笔,因为还有点激动就发到大号上来了,很可能过后会挪到小号上,其实我全书还有一小半没看完,所以没涉及主线,只是就对这两个人物的感受写了写我心里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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