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读】肖海洋X郎乔
我看完默读啦!!!肖海洋和郎乔好甜!!!陶副队和常宁好甜!!!
不要提官配,他们已经儿女双全了我宣布他们退出这场竞技。
瞎写一点点糖块,如果打扰到首页了真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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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海洋的爱情来得猝不及防,谁也摸不清是怎么回事儿,总之大概是天雷地火、电光火石间,爱情就萌发在生死攸关的那一瞬间之后的释然里。
滚圆的种子在劈开的心隅一隙里生发,因为见不得光,茎叶虚弱,仿佛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儿就能给连根折断。
肖海洋很小心,很小心地捧着这点心花苗苗,坐在自个儿的位置上埋头在资料里连眼都不敢抬,生怕被人用眼神把自己的那点少男心思给撅了——尽管郎乔作为科室里唯一的女性,天生盘靓条顺吸引人眼球不说,后天在她父皇的调教下也憨得可人。
譬如今天这个憨憨就在办公室耍宝和新人过招,一个擒拿把小师弟摁在了桌面上嗷嗷直叫。郎憨憨一甩马尾,自觉酷炫地吹了声口哨,随即被骆皇帝一拍后脑勺打回了原形。
于是在全办公室的注目礼中,肖海洋这不抬头的架势反而可疑的很,而等大家的目光都散了,他又从克制里挣扎着冒出了一点点目光去看她,恰被陶然撞了个正着。
肖警官的隐秘心事不打自招,红云一路从脑门烧到了脚后跟,像只煮熟的大虾一样把自己埋进了厚厚的资料堆里再也不肯出来。
而看破了一切的陶然觉得,自个儿身为过来人,应当是有责任有义务推他一把。
——一个连人家姑娘的手都没牵上的过来人。
所以他给肖海洋递了一张邀请函。
肖海洋拿着那封邀请函无意识地和郎乔联手坑了这恩人一顿,事后也不知所谓,只是在办公室留到很晚,看着手里那封精美的打印纸,垂头不知道想什么。
于是郎乔七八点钟回来拿东西的时候,打开门,乌漆麻黑中下意识地做了拔枪的动作,随后她才想起来自个儿腰间现在空无一物,若真是遇上个歹徒除了拳脚功夫和二两肥膘之外,她只能把奶茶泼出去自保。
呜呼哀哉!
郎乔拎着奶茶摸索过去,小心翼翼,灯都没敢开,结果越走越近,腰板儿也开始越走越直,最后她以直立人的姿态踱步到肖海洋的办公桌前,纳闷地看着这个小年轻。
灯也不开、活也不干,肖海洋还没意识到他在这儿垂个脑袋趴在办公桌上的蠢样已经深刻地暴露给了他心里地位今非昔比的郎乔。
说到底还是怪陶然,为了躲避陶然的目光,肖海洋就趴在桌子上那么看资料,看着看着就睡了,大家也没舍得叫他,一群糟老爷们给人乱七八糟地披了几层衣裳,阴影中看起来像是什么蛰伏在办公桌上的怪物。
郎乔看着这个小怪物,看他手里捏着的邀请函。
“这么想去啊。”郎乔嘟囔着把自己那张邀请函也掏了出来,两张邀请函分明一模一样,可叠在一起的时候却因为主人的离心离德看起来就像是两张全然不同的纸张,上面儿的那张不清不楚的别扭着,下面儿的那张焦急若渴地张望着。
郎乔的那张纸上还没有落上名字,但肖海洋那张却已经工整地写好了大名,像是生怕被人夺了去。
郎乔撇了撇嘴,从肖海洋的笔筒里掏出了一支笔,大剌剌地也不顾指纹了,抬手就把肖海洋三个字给抹掉,顺手改给了个单身的兄弟,想了想又在另一张空白的上面极其鸡贼地写上了骆闻舟的名字,冤他个监守自盗。
嗨,不管了。
郎乔把笔扔回笔筒,想了想又把奶茶留在了桌面上。她像来的时候一样飘了出去,掂着那两张纸,一张放在了陆局办公室门口,一张递给了幸运儿,并承诺了换班的事情。
郎姑娘这时候才走出市局的大门,仰头看天的时候觉得真的很久没这么神清气爽过了,作了想作的死,欺负了想欺负的人,就算后来又得被父皇暴揍还要换班,想想也舒坦了,甚至还有点热。
她脱下大衣拿在手里,极其嚣张冲着摄像头比了个鬼脸,一溜小跑出了门。
肖海洋那天晚上拿着那杯奶茶茫然无措,偷了他邀请函的小贼就留下了个这么一杯玩意,就肖海洋再迟钝也能品鉴出来是谁干的了。
他心情低落的拿着奶茶回了家,一路上都心想郎乔铁了心要去了歌舞团联谊怎么就那么不开心带上自己呢?
肖警官觉得自己用心呵护的那根儿苗苗有要松土的趋势。
结果第二天上班就听难得起早的骆闻舟一顿挤兑了自家的长公主,香菜鲜包子和香菜的粥,升级版的惨无人道。陶然站在一旁哑口无言,见肖海洋来了,眼泪又不自觉地涌出了“有缘无份”的怜惜。
肖海洋心里咯噔一声。
他状似无意地走上前,就见郎乔整个人蔫巴巴地裹在一团棉絮里,只露出通红的眼睛和通红的鼻头。
昨晚的放飞自我代价惨痛,郎乔紧了紧衣裳,心想五感模糊也好,骆闻舟的逼逼都变成了嗡嗡,伤害立减。她又侧头看了一眼立在旁边的肖海洋,哼了一声,不再抬头,像是认了罪。
陶然只知道郎乔开玩笑把自己的请帖写上了骆闻舟的名,还不知肖海洋的请帖也一并被胆大包天的长公主顺走了。
他还当俩人有缘无份呢。
巧了的是肖海洋也只知道自己的请帖被顺走了,不知道郎乔的也没了。
他看着不肯看他的马尾辫,心里头忽然有个猜测膨胀了起来。
周末,苦逼接了班的郎乔坐在值班室里闭目养神。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郎乔这回作的死正以不疾不徐为代价折磨着她,涕泪横流放在别人身上是涕泪横流,放在郎乔这里效果要因她那双眼睛扩大三倍。
郎乔仰头闭眼小憩,泪水从眼角流进发鬓,看起来可怜的紧,长公主一边流泪不孝的心想自己眼下的模样简直如丧考妣。
肖海洋就是这时候走进来的,钥匙和奶茶都不轻不重的拍在郎乔的桌子上,又随手抽了张纸递给她。
“小乔姐……”
郎乔睁开眼看他:“你来做什么?”大周末的,去不成联谊也没必要赶着来加班吧。
肖海洋却没搭话就站在她旁边,垂着头,话也不说。
两个人都安静,不过郎乔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肖海洋也不是因为开不了口。
他们像是在对峙,缄默绞紧神经。
“我喜欢你”是这么难说的事情,但我爱你却好像很简单,郎乔能和骆闻舟用这句话表达拳拳父女情,也可以和陶然用这句话表达置换了包子的感谢,甚至也能用来揶揄肖海洋——调戏他、欺负他、挑衅他,只是他都沉默的消化了。郎乔有时候都怀疑自己的第六感雷达是不是经久不用,坏了?
她这么质疑着自己,刚想摸摸脑袋,却被人一把给捉了过去。
一个再轻不过的吻落到唇尖儿。
对方太乖、太怂、太谨慎了,有可能这个亲吻连让嘴唇的形状都没有变。
郎乔久经沙场的半个灵魂仔细估摸着这个吻,另一半灵魂被剖出来震惊不已。
妈的,父皇,肖、肖海洋和儿臣动手……动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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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瞎写。
为什么郎乔可以去你不可以去啊肖警官?因为歌舞团里安排的都是姑娘联谊啊!
球留言,球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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