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烨

这里将(Jiāng)烨(Yè) 亲友爱称烤肉

背景来自@七弦与酒

提问箱一定会回复,没有的话就是被lof吃了

普通大学生,开学即失踪

特别篇-作死而死 (祁放X小报告 微H-慎)

十多年后。

 

 

 

 

小报告沉默的坐在办公室里整理早上的庭审档案。

 

很幸运,他所代表的辩护方赢了。

 

佣金非常丰厚,大概足够他和祁放吃喝玩乐一整年。小报告一丝不苟的将打印资料归档,所有动作都像是模子刻出来里的似的,刻板无趣的很。只是那双手很是好看,因此做什么动作都带了些美感。

 

整理好最后一个文件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摘下眼镜发了会儿呆。



小报告这个人总是有些过于无趣了,要和他在一起,就必须是个纯爷们,还得是耐得住寂寞的纯爷们。

 

这个人,比如祁放。

 

想到祈放,小报告忽然闪过一丝不悦的眼神,他重新戴上眼镜,收拾收拾桌面就出了门。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家里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小报告皱了皱鼻子,他最讨厌的就是烟味。严禁过祁放抽烟,而祈放自己也表示对烟味并无好感,可生意场上哪能有那么多的顾忌,所以两个人约定好在家不许抽烟这条铁则。

 

上次祁放打破这个规矩是三年前。


小报告出差去外地时出了车祸,有记者乱报道说七辆车连环爆炸上无一人生还。祈放看到之后整个人都呆滞了,他疯狂的着打小报告电话却总处于关机状态,从清晨打傍晚,终于打通了以后是医务人员冷静的通知他来收尸……


 

祁放瞬间崩溃。

 

一个人在家里红着眼圈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

 

小报告蹒跚回家的时候吓得以为家中失火或是闹鬼了,漆黑的屋子里烟味浓得呛人,有一点猩红明灭带亮了某人修长的手指和挺直的鼻尖。

 

“祁放!”他用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怒吼了一嗓子。


祁放吓得目光都直了,颤栗了很久才勉强地扭过头,那一瞬间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


然后祁放就真的哭了。


——吓得小报告想要夺门而出。

 

小报告硬生生地忍住了逃跑的想法,扑向窗户,大开之后深呼吸。等烟味散了散,才回头走向祈放——用他那种独特步伐。

 

还没等站定,就被祁放拉到了怀里,他跨(啊啊啊啊啊)坐在祈放腿上,感受着肩膀那里越来越湿润,小报告也越来越慌张。

 

那一天晚上祁放格外温柔,他把小报告压在床上很慢很慢的进(啊啊啊啊)入、很慢很慢的动(啊啊啊啊)作着,逼着小报告哭出来,让他承诺了很多没有意义的事情:比如下辈子,又比如永远。

 




小报告在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磨人的一晚,他们从黑夜相拥至清晨才方睡下,祁放

 

红着眼圈的样子牢牢的刻进了他心里。

 

后来他们醒来的时候,小报告向祁放解释了自己去便利店买咖啡,把手机放在了车上,恰好躲过了一劫,而同行的同事们都只是重伤,其他六辆车共死去了十人,肇事司机当场死亡。

 

祁放没说话,摇了摇头,只是把小报告再一次按在床上亲吻。

 

祁放哑着嗓子说:不管我们以后还会在一起多久,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也许我先死,也许你先死……可我的葬礼上,一定得有人替我向全世界说我最爱的人是你。

 

小报告大为感动。

 

甚至还主动亲吻上去,由着祁放又一次带着他深深浅浅地浮(啊啊啊啊)沉在床海被山之中。

   

 ……


因用力过猛,小报告隔天扶着腰木然地靠在祁放胸膛上开始准备起诉报社。



 


呵呵,理由?理由简直不要太充足。




和上一次比起来,这次的吵架理由简直称得上是鸡毛蒜皮。

  

——小报告想养只狗,金毛的。


——祁放想养个孩子,他们的。

 

其实并不冲突,可是小报告心里很是抗拒,理由也挺充足的——


儿砸弯了肿么办!

 

祁放头一次这么不惯着媳妇儿,第二天雷厉风行地领回了个孩子和一只金毛,客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架了一个摇篮一个狗窝。小报告几乎要背过气去,准备领养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祁放这厮一看就是蓄谋已久的!

 

小报告和祁放大吵了一架,冷战到今天已经是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他也慢慢的适应了早上遛狗晚上给孩子热奶的生活,可是始终放不下祁放随便给他挑了个儿子的心结——虽然儿子的确很可爱,头发也是卷卷的。如果不是祁放没时间作案,加上领养孩子确确实实手续完整的话,小报告可能真的不只是和祁放冷战这么简单了。

 

一开始真的是拒绝的,毕竟养个孩子什么的还是太吓人了。

 

可是后来看着祁放在婴儿室里哄着孩子笑,一大一小两个卷毛笑得都很是好看的时候,小报告忽然就心软了。

 

小报告搅动着锅里的奶瓶,无奈的一笑。

 



祁放也很是紧张,打小报告进屋开始就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一个月了……他真的是有些吃不消了。

 

本打算今晚跪跪搓衣板逗媳妇儿笑笑,可没想到抽烟被抓了个正着。祁放欲哭无泪…… 

 

 

可媳妇儿又好像不是很生气的样子,熟练的给孩子喂过奶之后就进了房间开始收拾床、洗澡……祁放觉得自己很是猥琐,偷偷摸摸的在床角偷窥自己老婆洗澡更衣……  


 

“祁放!”小报告忽然忍无可忍地喊了一嗓子,大片的皮肤通红通红的,小报告捂着领口看向床角茸茸的毛边……那是祁放的卷毛。

 

“我在我在!”祁放举手站的笔直,带着一丝天真的口吻问道:“是叫臣妾侍寝吗?”

 
 
 

小报告:“……”

 
 

祁放有些欣喜地扑过去把小报告压在了床上,经常打球而有些粗糙的手缓慢的从某人的头发一直摸到锁骨。小报告咽了口口水,还是强撑眼神上的冷静,奇葩的是祁放看到之后竟然开始轻轻的喘息着,无论是视觉上还是听觉上都格外色情,激得小报告也有些受不住,喉咙里微微的发出些急促的呼吸声。



 
 
 

甚至不自觉的紧了紧臀(啊啊啊啊啊)部,全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祁放,我们在冷战。”

 
 
 

“我知道。”

 
 
 

祁放分开他的衣服,指尖触在单薄的胸膛上感受心跳和颤抖,他觉得小报告此时真像是一道可口的菜肴,脆弱的样子激起内心的暴虐感,只想用后牙凶戾的撕开他的皮肉,嚼碎了骨血,一口一口地咽进肚中。



 
 

小报告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不自觉的侧缩身子。又有些尴尬的想强撑转回去。

 
 
 

“祁放……”后面的话都被祁放吞进了肚子里。

 
 
 

男生叫起这两个字和女生是不一样的,女生叫起来是柔软带着些依赖,而男生叫起来却很是柔韧。小报告叫起来则中和了这两点,这让祁放眼神开始放光,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给了他一种开始的信号。

 
 
 

小报告后来回想起来,或许就是那一晚从这一声开始的。


激烈的亲(啊啊啊)吻、抚(啊啊啊啊)摸,灯光下两个身影不断的重合又分开。小报告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呜(啊啊啊啊啊啊)咽声,眼睛里都是水汽。祁放这个人骨子里很恶劣,每次前戏时间都会很久,以往小报告这个时候就该哭着求(啊啊啊啊啊啊)饶了。可今天大概是因为吵架的缘故,小报告特别倔的咬住了嘴唇,而祁放的亲吻也带了些讨好的意味……祁放舔了舔他的眼睛,抱着他不断的重复我爱你。


小报告默默的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心想着这只卷毛除了用“装可怜”和“拐上床”两招认错还会别的吗?



“媳妇儿。”祁放撑起身子,宽阔的肩膀占据了小报告绝大部分的视线,常年打球的身材自然很好,加上那张脸——通红着的帅脸,满是情(啊啊啊啊啊啊啊)欲的味道,嘴角轻轻勾起来,弧度像是他那头卷毛一样,勾得人心里痒痒的。毕竟是剧烈运动,祁放的气息也不稳,微微的喘息着、笑着,特别有男人味——就是特别色(啊啊啊啊啊)情的那种。


小报告迷迷糊糊的想:噢,这只卷毛还有绝招,色诱。

该死的!当年太浅薄了!光看脸了!

“媳妇儿……”祁放一边说一边进(啊啊啊啊啊)入,激得小报告脚趾都蜷缩起来了,一个月的装模作样终于破功,小报告主动搂着祁放的脖子,随着祁放动作呜(啊啊啊啊)咽、喘(啊啊啊啊)息起来。这么多年祁放最喜欢小报告的就是诚实,无论是床上床下都一样……床上更多些。



突然,一个不同寻常的声音——好像是警笛——不知道从房间的哪个角落传出来。

祁放觉得小报告一紧,正想舒服的喟叹一句“媳妇儿你真棒”的时候,身下一凉。然后他就被猝不及防的推翻在床上,他以为小报告是要脐橙,立即摆出了一个很帅的Pose,然后……然后祁放就一脸懵逼看着小报告穿上裤子衣服就迅速地跑了出去,余下一串冷漠的残影,而自己张开的双臂里空空如也。

……
……
……

Excuse me?
祁放目瞪口呆。

……
……
……


媳妇儿你别跑我们是正经夫妻!
有证的那种!
警察管不着的!



祁放慌忙穿上着裤子追出去,却看到婴儿室的灯亮着,小报告抱着孩子坐在地上。孩子之前是睡在摇篮里的,此时却莫名在地上撒欢的玩,手中一个小小的玩具,正弱弱的发出几声类似于警笛的声音。

……
……

……
Interesting.

祁放捂着脸,一头黑线,恨死了小卷毛。

早就听人说过,有了孩子夫妻俩必然会夜生活不幸福。祁放高中时候听秦雄说的时候还嗤之以鼻来着,现在总算自作自受尝到了苦头。

祁放:……

“把摇篮搬去主卧,孩子这么小,不看着不行。”小报告一本正经地说。

“那我呢!”祁放像只落水的大型犬,“那我呢我呢?”

“你?”小报告脸上还有点红,“有你什么事?”

“……我也是孩子的父亲!”……我还是你老公!你忘了我们还在合伙过日子了吗!祁放一脸悲愤。


“噢。”小报告打量了他一眼 无动于衷地把孩子抱回了主卧。

……
……
……

回头不忘关上了门。

祁放:……



几年后祁放又领养了一个孩子,孩子很像小报告,明明童年幸福却总是板着一张“家庭不幸,爹娘离婚,兄弟阋墙,没钱没房。”的脸。


看得出小报告很喜欢这个孩子,一大一小每天都会像套娃一样坐在沙发里看财经新闻或者哆啦A梦。


这时候大卷毛和小卷毛都会扒着沙发楚楚可怜的看着老婆/儿子/爸爸/弟弟,时不时被投喂个橘子瓣、葡萄粒就会高兴的上天入地。



日子还在继续过着。

某一天祁放牵着小报告晒太阳,厨房里贤惠的小儿子不慌不忙地做着糖醋排骨,大儿子则像只哈士奇一样围着他转,等着被投喂刚出锅的排骨或者其他什么好吃的。

“像不像我们年轻的时候,”祁放指着儿子们笑,“我不会做饭,只好总在厨房里围着你转。”


小报告看了一眼,笑了笑:“麻烦。”

“是啊,我可麻烦了。”

祁放眯起眼睛不再说话,右手轻轻勾住小报告的手指,掌心相合。
















最庆幸的是我抓住了你的手。
 

最骄傲的是我们一直牵到了时光走到将尽、生命逾至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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