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烨

这里将(Jiāng)烨(Yè) 亲友爱称烤肉

背景来自@七弦与酒

提问箱一定会回复,没有的话就是被lof吃了

普通大学生,开学即失踪

我就直说了:我想要个媳妇。(贺红逗比ABO)

(本文又名《我媳妇儿是个傻B我没有骂人我在陈述事实》x )


“不不不,你听我说完,不是你不够好而是我可能不喜欢女的。”

贺天礼貌性的接受了女友的一巴掌,并谦虚的表示自己还不够资格去接任“宇宙第一大渣男”的称号,不过他表示会继续努力,不断去攀登、征服那座高峰的。

已经成为前女友的女孩气的手抖,眨巴眨巴眼睛就哭了出来。

贺天歪着嘴角笑着说欸姑娘别哭,好聚好散咱们再做不难。

前女友是个漂亮的、性格偏强势的B,就连哭都那么梨花带雨,漂亮到不行。贺天还是满意于自己的审美水平的,心想着那张落了灰的儿童美术九级证书真是没白考,值。

前女友看贺天笑得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彻底死心了,跟贺天凑在一起的女孩不会太傻白甜,姑娘眼泪一抹,冷冰冰的看着贺天:“渣男。”一比中指就迅速地走掉了,小腰扭的像是春天的嫩柳。

哎呦不错嘛,够劲。贺天摸着下巴笑,早这样不就好了?每天嗲嗲来嗲嗲去的我都替你累。

贺大少爷就这样云淡风轻的解决了一次情场危机。


晚风徐徐,火烧云当头,傍晚的公园静谧得让贺天这种人都感慨万分,甚至不要脸的生出了许多龌龊的心思。贺天面上依旧云淡风轻,可眼角瞄着公园的某个角落心思活跃的像是沸腾的粥锅。

哦,这里可以那个啥嘛……

“妈的这帮不厚道的王八蛋……嗷呜!傻叉啊!”

嗷呜?

嗷呜?

怎么会是嗷呜?

贺天被撞的鼻子一酸,却仍有心情分析这一声独特的“嗷呜”。来人似乎同贺天差不多高,也可能矮了几公分,一头灿烂的红毛像是祖国母亲的微笑……呸。撞人的小子一脸痛样,嘴唇咬得发白,眉间的褶皱凶猛的像是喜马拉雅山脉。贺天的眉头立刻挑的极高,哟~报应来了?刚说完不喜欢女孩,报应就送来了个男孩?

模样还不错呢,贺天的目光重点在脸、腰和屁股那里打转。等红毛再看他的时候,贺天还是那个云淡风轻的傻叉。

你他妈的……红毛本来想说这句话,不过对上贺天的脸一下就说不出来了,本能告诉他这货不是善茬,他嘟囔了一句抱歉就刻意的弓着背想走掉。妈的刚打完架全身上下都疼得要死,万万不能再生事儿了……

还没等错开呢,心里有鬼的贺天就腿一伸把红毛绊倒了, 接着还特别不要脸的搂住了红毛的腰,甚至还掂了掂。

哟,不沉,腰比看着还细,还挺柔韧的。

贺天立时来了兴趣。

这么强势不像是O,闻着也不像是A,哦那应该……又是个B。

不错,还是个傻B。

“你他妈的……放开我。”红毛瞪着贺天,牙齿咬合力度极大,他能感觉这货是个强大的A,也大概能想到这人的意图,贺天揽在他腰间的手小幅度的摩挲了几下,红毛常年混在打架群体里心里太清楚这些不要脸的A是想干嘛了。

对于A和O而言发情就是人生终极了。

红毛给自己的定位一向是“坐在早点摊吃早点的时候顺便看看AO发情”的高冷B,再说了,常年混在战场上的B,谁手里没有败过几个A呢?

这样的思维就导致了红毛有了一番自己的想法,红毛有些轻视的看着贺天,突然猛地推开了他,趁贺天还漏出那种“你就别逞强了乖乖依偎在我怀里不好吗你真是个不乖的小可爱”的表情的时候,一把挥拳就砸在了贺天脸上,临了还抖了抖手腕。

“妈的智障。”

随后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走了。

走了。

贺天侧着头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只红毛一副虚脱无力又大摇大摆的架势,心想这人真是个傻B啊。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




贺天回去之后总觉得今天这事儿真是特别有意思,中国人有个好习惯是一旦有了什么可庆祝的事无论事情大小都得吃一顿。

贺天立刻打电话约了见一出来。

见一磨磨蹭蹭地走过来的时候贺天已经灌了三瓶酒了,吃饭地点选的很是亲切宜人——学校西大门对面的撸串摊。这个串摊很有人气,甚至有人慕名而来,他们高中不少人都偏爱在这里解决晚饭。


见一:你他妈的不能选个有隐蔽性的地方吗?

贺天:你不是喜欢这个串摊来着?

见一:带上你的狗眼仔细看看那边坐的是谁?

贺天:我这边反光看不清。

见一:那就对了,校长和教导主任坐在一起反光你还能不瞎?

贺天:啧……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快说?”见一撅着嘴撸串,大量的孜然粉涂抹在羊脊背上,烤出油之后迅速地混在一起爆出奇香,再把油烤干把香味锁住。这家老板手艺了得,据说是东北人,因此很是能够掌握这种街边撸串的精髓。

酒是东北最出名的雪花,这种酒一上串桌,几千块一杯的红酒都不如它。贺天中二的时候深受网络文化荼毒,纯爷们就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思想深植脑中。中二期过后虽然夜半时分回想起来仍是想埋进被窝里打好几个滚,可是路过串摊的时候还是禁不住诱惑总想撸上几串。

情难自禁。

“你有事儿说事,突然怀旧算几个意思?”见一被盯得发毛,慌忙拿啤酒压惊。

“我给你讲我今天在公园遇到了个傻B。”贺天认真的把B字压到了四声,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x,就好像在点评这串四季豆考的不错。


见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对面不就坐了一个?

贺天:你单身,你不懂。

见一:……你他妈给我说清楚。


贺天把来龙去脉都讲的透彻之后就默默的啃起了羊排,到底是富家大少,啃羊排的姿势和品酒的姿势一样优雅老道,见一中肯的评价着。

“所以你觉得这个傻B……嗯……挺合你口味的?”见一小心翼翼的措辞,见贺天点头他又说,“那你是想追他?找我来出谋划策?”

贺天似乎挺惊讶的,理所应当的摇摇头:“再极品也就是个路人甲,难道我还应该发动人民群众的力量去人肉他?再说找你出谋划策做什么?你连恋爱都没谈过。”

“你他妈要上天啊?那你找我出来吃饭到底为了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刚才跟谁在一起?”他用了一种“你绝对想不到”的语气问。

“难道不是展正希。”贺天特别认真、疑惑且不屑的看了一眼见一,一下子噎得见一不知道说什么好。

“亲朋好友大家一起撸个串还要理由了?理由我给你找好了你还不满意了?”贺天专注于烤好的四季豆,语气满是理所应当,“就是给你讲一下心路历程,你怎么心思细腻得跟金针菇似的呢?你不会要变异成O了吧?别啊,我一直挺期待你压展正希的呢。”他支着下巴乐呵呵的说。

贺天忽然想起了今天那只红毛在他怀里蜷缩住身子的模样,贺天当时的确十分有兴趣对他干点什么,遗憾的是只是大庭广众之下擦肩的一个路人甲罢了,实在不值得劳心劳力的去找。

没必要。

傻B而已,多的是。


“如果你变成B的话就好玩了,”贺天嘟囔着对见一说。

见一:Why?

“……贱B?”

“滚!!!!”



红毛在后脖颈上按了一块膏药似的东西,今天遇到那个愚蠢的A之后总觉得脊背发凉有一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这年头太乱了,AO到处发情,如今就连B也不安全了,他郁闷的捶了捶那块“膏药”,想贴得更严实一些。


红毛从未掩饰过自己是个B,在他看来:世界大同,不分你我,利益当前,管他AO。

在这个人人营养过剩的年代里,ABO的体质差异已经没有那么明显了;而在九年义务制教育下,ABO的智力差距显然也没有那么明显了,(你说贺红?嗯……)虽然仍然有些偏执的家庭对生出一个A来传宗接代抱有很大很大的期待,不过……大叔大婶你们听说过双A吗?呵呵。

红毛嗤笑着看着那些父母,他们欢天喜地般抱着A性别的孩子到处跟人说:“我家孩子是A哦”“了不起以后肯定会赚大钱 ”的时候红毛都开始自己赚钱糊口了。

红毛看着那个需要“被糊口”的毛球无语:“咱能不能少吃点?”

毛球喵呜喵呜了两句,转身傲娇的跑了,红毛有些挫败的坐在地上看着毛球的背影。

狭小的屋子冷冰冰的,空气中有淡淡的药味。红毛狠命地吸了吸这些气味,有药味、有毛球味、有红毛自己的信息素味……不知道从哪儿听来这么一句话,“纯爷们会耐得住寂寞。”


红毛看着胳膊腿儿上的层层叠叠渗着血的纱布,笑得中二。


“那我必须是纯爷们啊。”



(本文又名《我媳妇儿是个傻B我没有骂人我在陈述事实》x )

贺天第二天上学的时候离着很远就在人群中发现了一颗红色的脑袋,那颗脑袋的主人垂头丧气的走着,极不情愿的、特别抗拒的迈着步子进了学校。贺天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那校门牌子……

卧槽……他怎么从来没发现学校里还有这么一号人?

贺天摘下耳机就朝那只红毛大步走了过去,奈何人高马大,在学生潮中实在难以运动开。

……怎么办?

“昨天的那个傻B你等一下!”贺天忽然不大不小的来了这么一声。

霎时间本来欣欣向荣一片生机的学生群以贺天为中心,前方70度半径八米的范围内的所有人都齐齐静音僵住,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回头……

红毛自然也是听到了,不过他没太听清,只觉得有人喊了声什么之后前面的人突然僵住,而后面又安静的有些诡异。红毛揉了揉脖子后面的地方,很自然地回了个头。

就这一眼把他吓得差点腿软。

他后面至少十米内的所有人都齐齐看向他,就好像终于等到了什么,眼睛里写满了“终于有人回头了。”“还好不是我。”“原来就是你。”

其实正确来说,这个句子的完整形态是“原来就是你这个傻B啊。”


红毛懵逼地看着这些人,眼角一跳,一眼就看见了昨天那个精虫上脑的A。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结果红毛刚转过身,就被贺天拉住了胳膊。

“跑什么,能吃了你?”贺天笑了,“看来没忘了我啊。”

红毛真想回一句“你哪位”,可他觉得这么回的话,他在气势上就输了。打架讲究个时机和士气,红毛觉得自己既然丢了时机就不能丢了士气,于是他用一种凶狠的眼神瞪着贺天,希望贺天看到他这个眼神儿之后,能萌生退意。

“眼睛抽啦?”贺天似乎没能和红毛的脑回路对轨,他心想着这俩眼珠子怎么瞪着这么圆、这么傻、这么让人……手痒呢?

“哎,你再瞪我瞪得狠一点。”

“???”红毛的眼睛又睁大了点,这回完全是错愕的。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操你大爷!!!!!!!!”


红毛红着眼睛进教室的时候,身边有个哥们扑了过来。

“哟,你这是被打哭了还是怎么着?”

“滚!”

红毛看都没看他,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粗鲁的踹开凳子坐了上去,弄出了很大的声响。

“你这是怎么了?”哥们觉得不太对劲,随手拉来一把凳子跨坐在上面。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高二十五班的贺天?”红毛红这俩眼珠子恶狠狠的问。

“高二十五?实验班?”哥们想了一下,突然变了脸色“我操你不会就是被他弄哭的吧!”

“老子没哭!!!!”

“好吧我就当你没哭……”

“!!!!”

“我错了我错了你把凳子放下!!……毛啊,你怎么惹上他了?”这个哥们用一种啰哩啰嗦又天真慈祥的语气询问,眼神中闪烁着介于“卧槽我好心痛啊”和“求八卦求细节”之间的感情……总而言之,他确实是关心红毛的。

我们代称他为二哈好了。

二哈诚恳的看着红毛:“不是我说你,真的,离他远一点,别招惹这个人比较好。”

红毛听二哈这语气有些好奇:“为什么?”

二哈突然压低了声音:“这个贺天吧……特别狠。他初中是私立的,就咱们市里最有名的那所学校,只招家庭背景强硬的A和O进。”

“哦……”红毛明显没什么兴趣,他对A和O没什么好感,对用金化肥浇灌出的A和O的娇花更没什么好感。

“这个贺天,是那所学校的老大。不仅是家庭背景啊我听说……这人打架特别狠,听说是散打冠军,找准了位置就往死里出拳啊,特别阴损……嗯,这点倒是跟你挺像的。”

“呸。”红毛简洁的回复了这句夹带私货的话。

“接着说接着说,我看过他打架……啧,真惨,涕泪横流都不够形容,得用血肉横飞形容……他一个人就能做出群架的效果,可见是个难对付的。”

二哈说着说着就开始眉飞色舞了起来,红毛木着张脸,回想今天早上的事儿,觉得这可能二哈说的和他遇到的的可能说是两个人。

“哎,还有就是这人是个A,身边从来ABO换着来,反正总有人想跟他上床……”二哈不无羡慕,“毛啊,跟我说说你又作什么死啦,怎么还被贺天打哭了?”

“谁被他打哭了?”红毛骂骂咧咧的,“妈的我觉得你说的根本不是我碰到的那个!这货今天早上把我叫住之后让我瞪他……我他妈的就寻思这人是不是有病我就瞪了他一眼!”

“然后呢?”

“然后他就戳我眼睛!”红毛一拳砸向桌面,“妈的智障!!”

红毛咬着牙,觉得眼睛还是隐隐作痛,异物感始终去不掉。他眨巴眨巴,眼眶不受控制的溢出了生理泪水。

“毛啊……别哭……”

“妈的闭嘴!!”红毛擦去两行热泪,想起早上自己的事,怒从心起,一脚踢翻了桌子:“妈的放学跟我去堵他!!老子他妈的要干死这个傻逼!!”


见一:欸,你小心点啊,我今天早上听说四班有个小混混扬言放学要堵你,说要干死你。

贺天:哦。

见一:我听说这个小混混还挺厉害的,你小心点,要不要我帮你打听一下这人底细啊?

贺天:哦,那你帮我问一下……

见一:啥?

贺天:这人是不是红头发的?

见一:???

贺天:红头发的话我就不还手让他干,至于其他颜色……呵呵。

见一:……打人还看头发色儿啊!妈的智障!




红毛威风凛凛的踹开实验班的门。

已经是放学时间了,黄昏卷动白纱窗帘飞舞,红毛一眼就看到坐在教室后面的贺天,晚风吹起他的额发,他就在那儿似笑非笑的看着红毛……

不过红毛显然此情此景下生不出什么缱绻的意思。

倒是生了几分轻视。

不愧是金化肥喂养出来的娇A,心肠真是十分歹毒……打架地点居然选在教室!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了吗!谁会怕那些教导主任德育主任啊!红毛一瞬间骄傲了起来,他想贺天也没什么大本事嘛!还不是躲在学校那帮老师身后的乖乖仔?

红毛挑衅般提起嘴角:呵……真是卑鄙!

只是因为懒而没有出教室的贺天:????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贺天看着红毛越发轻佻的眼神,心里憋着一把火。

红毛高贵冷艳地回了一句“呵呵”,一头张扬的红毛和一张神色轻佻的脸加在一起显得格外欠操。红毛活动了一下手腕,就向贺天大步走了过去:“你也知道我因为什么事儿过来找你,明人不说暗话,开打吧。”

贺天没什么力气地“噢”了一声。

红毛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人果然是个水货,算了算了,打完拉倒……他走到贺天面前,转转拳头,然后凶猛得挥了过去……卧槽没打中?

再来!

卧槽?

再来!!!

卧槽!!!!!

……

红毛挥了几拳之后站直了看贺天,这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贺天不是个善茬了。贺天依旧是那副蔫坏蔫坏的样子,甚至没从凳子上起身,在红毛恶狠狠地注视下,他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

妈的!!!!

红毛瞬间怒了!!!你这是瞧不起谁呢!!!!

随手抄起把凳子就照贺天脑门上拍了过去,他是真怒了,眼睛里的火气真实到快和他头发一个颜色。可贺天依旧懒洋洋地,看着红毛的怒意忽然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他把身子一侧躲过了凳子下落的轨迹,并飞快的踹出一脚,正踹在红毛的肚子上。

凳子摔在地上特别大,却挡不住红毛的痛哼。贺天那一脚是真准真狠,红毛眩晕中觉得肾脏是不是破了……他蹲在地上大口喘气,冷汗薄薄地积了一脖子……

他缓了缓之后抬头瞪视贺天,贺天依旧笑吟吟地在椅子上坐着,居高临下的看着红毛狼狈地捂着胃的样子。

“疼吗?”贺天假模假式地问了一句,红毛立刻梗着脖子说不疼,可站起来的样子却摇摇晃晃地。贺天笑了笑,这回是实打实的嘲讽,嘲讽这人不自量力:“说你是傻B你还真是啊……”

“滚!”红毛额角青筋一跳,立刻又扑了上去,一招一式间都带着不要命的意味。贺天心想怪不得听说这人收拾了好几个A呢,他这架势压根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啊,谁的命在他看来都挺精贵的,除了他自己的。

贺天躲了几下,很快摸清了红毛的套路,趁着一个空档一拳砸向了红毛的胃部,接着肘部击向下意识躬身的红毛的肩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仿佛听到了骨裂声清晰地传来。

这两下击得稳准狠,红毛的下巴狠狠地砸在地上,脑子里一片莹白,他下意识的还要撑着身子起来,却不断地砸回地面上。一时间汗如雨下。

疼,全世界都是这个字。

红毛一向觉得自己是纯爷们,既然是纯爷们就该不惧任何风浪!这么多年身上大小伤疤几乎是红毛的荣誉证明,每当一头红毛飘进人们视线的时候,多少人都会嘀嘀咕咕的走掉。

“可别跟他打架,跟疯子似的不要命啊……”

红毛一笑置之,甚至觉得这些话可以撑着他更勇敢一些,就算是越级的敌人也可以在手头上占上些便宜。

可今天这几下彻底给红毛打懵了,毫无反手之力不说,重要的是,他心里忽然凉凉的,有些恐惧。红毛侧着头,大脑一片空白,他眼看着贺天在他面前蹲下,每一个毛孔里都释放出强大无比的信息素。

红毛没有O那么敏感,可此时在这样的情况下下,他觉得自己不由自主的害怕了起来,远古的性别阶级开始明显得主导了他们的情绪。

所以贺天捏起红毛的下巴时,红毛甚至无法反抗。

贺天看着红毛一时间无法隐藏的惊惧的眼神,有一种享受的意味,他扣着红毛的下巴把他拉向自己,像打量玩具似的打量红毛。

“真的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就是不太听话。”

他笑了笑,单手拉起了红毛,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动作说不上粗暴,但也谈不上温柔。

红毛这么一晃,立时干呕了起来,眼睛里晃悠着水汽,在强大的信息素的熏陶下有些畏缩,但下意识的就想推开这人。

贺天收紧了揽在红毛腰间的手:“别乱动。”

红毛奇迹般的没有乱动,双眼迷茫得不行,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一样疼。

“听话。”贺天从喉咙里性感地咕哝了一声笑,低低的很是迷人。


妈的栽了……红毛昏迷之前最后一个念头。







小剧场之——贺红为什么会家暴?


贺总啊,你说:

红毛是傻B。(跟我读四声)

见一是贱B。(跟我读四声)

那么你觉得你是什么B?(自行选择读音)


贺天:我不是B。(四声)

红毛:你连B都不是。(轻声)


遂家暴之。


(这便是咎由自取的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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